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，没见到这个字眼，好奇问：全家福是什么？走到校门口时，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，孟行悠停下脚步：你先接，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迟砚摸出手机，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：我不上厕所，你自己去。没说过，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，犯不着说这么多，让人尴尬。听了这么多年，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，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，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，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，往孟行悠面前走。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，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孟行悠笑着点点头，乖巧打招呼：姐姐好。周五下课后，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，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，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