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，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，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，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，可在我看来，那都是真。过去，我了解得不够全面，不够细致；而今，我知你，无论是过去的你，还是现在的你。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，抱着自己，许久一动不动。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，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，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，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傅城予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：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，看着她低笑道：走吧，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