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 白芷然忽然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, 这两个人明明是互相喜欢的。李招娣微微垂眸，语气很是平稳说道：表妹要是想学的话，我可以教你。可是白芷然注意到, 苏明珠的眼神在看到姜启晟的时候变得亮亮的，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, 就像是她看着苏博远的时候。苏明珠眼睛亮亮的，把盘子往姜启晟的手边推了推。姜启晟有些无奈，倒是乖乖松开了手，然后走到苏明珠的面前，蹲了下来。如果是外祖父家这样的情况，苏明珠就直接让人把说话的丫环都给绑了，带到舅母面前就是了。姜启晟背着苏明珠也不急着回房，而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。苏明珠并不觉得姜启晟是在敷衍她，而是感叹道：那真是一个好的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