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恍惚惚，昏昏沉沉，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。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，眼下这样，不也挺好的吗？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，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，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，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没办法，她们太乖了，一看就好欺负，让人想欺负。霍靳北继续道：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，踏出这一步之后，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九年前，她只不过还是一个念高二的普通女生，成绩不上不下，颜值不高不低，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。见她一直没有反应，宋清源这才又开口道：改变主意，不想去了？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，律，法，对吧？千星说起这两个字，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，在我看来，这两个字，简直太可笑了。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，活了十七年，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，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