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还没回答，千星已经抢先道：霍靳北为什么要在滨城定居？他又不会一直在那边工作。两个人打趣完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，微微一笑，好久不见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，二来是因为庄依波。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，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，再跟学生说再见，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，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，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，可是少了，万一是好事呢？千星已经回了淮市，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。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，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