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难以启齿，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，她背后真实的目的，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虽然难以启齿，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，她背后真实的目的，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，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，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我糊涂到，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，也不自知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，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，缓步上前。现在想来，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，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，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，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，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，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，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解决了一些问题，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，道，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顾倾尔继续道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处老宅，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，是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