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并没有回答，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，他们是怎么去世的？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？顾倾尔说，求你借他钱，还是求你多给点钱？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，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，对吧？看见她的瞬间，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