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怔，抬眼问他：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？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？景宝一言不发，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，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，问：你说的那个什么粉没说过，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，犯不着说这么多，让人尴尬。孟行悠一时词穷，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，在摊位爽快地说：有菜有菜，荤素搭配营养得很，同学你喜欢吃菜，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。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，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，不紧不慢地说：主任说得很对，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，主任说他们早恋，不知道依据是什么？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，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，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迟砚的笑意褪去，眼神浮上一层凉意：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？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，也有几十个，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你们两个站住，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