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，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突然之间，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，可是这答案，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有时候人会犯糊涂，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，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，现在觉得没意思了，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，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，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倾尔的爸爸妈妈，其实一直以来，感情是很好的，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，可是那一年，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傅城予，你不要忘了，从前的一切，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，我说的那些话，几句真，几句假，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？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