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慕浅伸出手来，将叶惜拉到了自己身边。叶惜有些惊讶地看向他，叶瑾帆却仍旧只是捏着她的手，拍了拍她的手背，道：没事，以防万一而已，你不用想太多。回过头，叶惜就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，满目惶然地看着她。这样的亮相，太过高调，太过引人瞩目，不像是年会，反而像是——她刚刚听人说，那个南海开发项目是霍氏和陆氏一起合作的，现在这个项目也遭遇阻滞，说明陆氏又一次遭遇损失，那对他来说——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，毫无意识地跟着她，直至来到台上。一片好事者的起哄声中，慕浅安静地靠坐在椅子里，目光平静地看着台上这一幕。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，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，而她的床上，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，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，和一双高跟鞋。慕浅静静地看着她，却只是微微一笑，说了两个字：恭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