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怜悯惋惜的眼神收进眼底，肖战顿时满头黑线。杜婉儿的照片，你想怎么处置？顾潇潇问她。她目光扫过地上所有人，其中一个男人面色一僵。顾潇潇想着，还是先不要刺激他了，毕竟男人都要面子，虽然战哥还是小男生，也有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成为男人了。张小乐破涕为笑：你才是傻姑娘，就不怕自己受伤吗？饶是见多识广的他，也不曾想到，这个穿着土气，行走间透着浪荡猥琐气息的大妈，面巾下会是这样一张绝美的容颜。这更加让顾潇潇坚信，他可能真的被她踢废了。走到门口的时候，还被门卫给拦住了，不得已顾潇潇拉下围巾，露出她辨识度极高的脸。瞥了一眼旁边呆若木鸡的李雯雯，问道：有相机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