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，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迟砚好笑又无奈，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，问：这个饼能加肉吗？孟行悠笑得肚子痛，把菜单拿给迟砚：你点吧，我先缓缓。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，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，坐下来后，对着迟砚感慨颇多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，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，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，听听这话，多酷多有范，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迟砚的笑意褪去，眼神浮上一层凉意：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？迟砚失笑，解释道：不会，他没那么大权力，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，头也没回，没好气地说：搬宿舍，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都可以，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，等我洗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