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，没躲开，好在，冯光眼疾手快，把她拉到了一边。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？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沈宴州心一咯噔，但面上十分淡定：冷静点。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，像变了一个人，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：小叔。姜晚冷笑：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姜晚看得有些眼熟，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，便问：你是？顾知行也挺高兴，他第一次当老师，感觉挺新鲜。姜晚学习的很快，有些天分，短短几天，进步这么大，自觉自己功劳不小，所以，很有成就感。沈宴州收回目光，推着她往食品区走，边走边回：是吗？我没注意。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。好像是薯片，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？他不是画油画的吗？似乎画的很好，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，突然进公司啊？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