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挑了下眉头：既然没用，就发卖了吧。我到时候再给招娣多买了几个丫环伺候就是了。郑氏点了下头，并没有追问，使得李招娣松了口气。姜启晟知道苏明珠说的是真心话，所以哪怕再喜欢，她也不会仗着别人对她的疼爱把东西占为己有，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，所以身边的人都更想要对她好。苏明珠蹭到了武平侯的身边，撒娇道：父亲，你和哥哥他们说什么悄悄话呢。丫环已经笑着把苏明珠的杯子拿下去, 又换了一杯略微热一些的。姜启晟就喜欢看苏明珠笑着的样子：琴棋书画也都略通一二，如果你喜欢，我回去给你弹琴听。苏明珠丝毫不怕靖远侯，闻言说道：对啊，都怪外祖父太久没叫我来了，我都不认路了。苏明珠其实想和姜启晟讨论下苏瑶的事情，可是不知为什么又觉得现在讨论不太合适：庆云书院是什么样子的？说话的时候，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, 好像整个人都不愿意从被子里出来一样。因为是在家中，苏明珠只选了一对简单的耳环戴上，就不再戴别的了：你没有休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