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，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等到他回头时，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，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她这样的反应，究竟是看了信了，还是没有？可是意难平之外，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二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，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，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，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，可在我看来，那都是真。过去，我了解得不够全面，不够细致；而今，我知你，无论是过去的你，还是现在的你。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，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