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那天晚上，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？顾倾尔说，求你借他钱，还是求你多给点钱？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，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，对吧？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，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，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那个时候，我好像只跟你说了，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，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，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