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？我糊涂到以为，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，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她看了他一眼，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，扭头就出了门。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，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，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，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您可以设计一个三联或者四联，当然对这幢老宅子来说可能四联更合适，这里这里可以划分开来，相互独立又有所呼应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这封信，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，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，她并不清楚。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，却已经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