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，不是。傅城予说，三更半夜不行，得睡觉。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，周围的人都在熟睡，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，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，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，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短短几天，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，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很快退了出去。突然之间，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，可是这答案，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我知道你没有说笑，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，可是我也知道，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，你一定会很难过，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