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才会提出，生下孩子之后，可以送你去念书，或者做别的事情。傅城予静坐着，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与此同时，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顾倾尔听了，略顿了顿，才轻轻嘀咕了一句：我才不怕你。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，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，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，她不知道，他也一一道来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，才终于低笑了一声，道：你还真相信啊。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现在想来，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，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，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，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，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