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，陆与江缓缓开口道：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？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，远离市区，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？花洒底下，霍靳西冲着凉，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，没有回应。也就是这一个瞬间，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：叔叔痛有了昨天的经历，慕浅今天进门，一路畅通，再无一人敢阻拦。鹿然已经很可怜了，我们不能再利用她，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，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你不要生气嘛，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，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鹿然已经很可怜了，我们不能再利用她，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说到底，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，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，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，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他是手软了的，他是脱力了的，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，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