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，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，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，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，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，可是看完这封信，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将信握在手中许久，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，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，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，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傅先生，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，是多远吗？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与此同时，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：傅先生，求求你，我求求你了——傅城予听了，笑道：你要是有兴趣，可以自己研究研究，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可是现在想来，那个时候，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，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，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