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珠打了个哈欠，慢悠悠地说道：因为那时候哥哥还小不懂事。姜启晟也是个聪明人，而且对他有目的姑娘，也是不少，李招娣的手段也有些低了，真要论起手段来，还不如当初书院那位女扮男装的，不过人家没点明，他也不好多言，只是端着茶水抿了口。姜启晟和苏明珠接过以后，交到了丫环的手里，又给靖远侯夫人磕头。除了李招娣外，在场的众人都知道她要倒霉了。庆云书院啊。姜启晟想到书院，神色间满是笑意：是个读书的地方。苏琛也是个会哄人的：我会给伯母写信的，到时候我带着媳妇一起回京城给伯母看。姜启晟很喜欢这种说话对方都能明白的感觉，就好像他们两个心意相通一样：先生很严肃，如果完不成要求会用板子打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