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说着一脸冷淡的扭开头：上课了。于是没有让她停下，一百个以后，可以明显看出她的手已经在打颤了，说明那个时候她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。想到上次被她压在身下咬的二蛋，以及从他妈那里听来的顾潇潇曾经顽劣的历史。顾潇潇轻笑几声，也不在乎李老头还在，直接开怼：杜明明，你是耳朵不好使呢，还是得妄想症了，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了。可问题是，她以前是杀手，那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，一不小心就搭上小命。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，杜明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跺了跺脚，边哭边说：老师，她就是作弊的，要不然让她证明这试卷是她自己做出来的。她觉得有趣极了，有生之年能看见她哥遇上对手，她满足了。猛一瞥见他狐疑的神色，顾潇潇心头警铃大响。因为每天顾潇潇早早就起床跑步，林水茹感慨女儿的变化，自然是高兴的。她性格暴躁，容易得罪人，瑞阳中学的学生又大部分都是高干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