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：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，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，哪怕看完整句话，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，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而这样的错，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，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，都是真的。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是，那时候，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，对孩子负责，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可是这一个早上，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，她不愿意去想，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，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也未必想听我说话，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，思来想去，只能以笔述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