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又道：不过现在看来，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，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？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，怎么样？这天傍晚，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，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，顾倾尔定睛许久，才终于伸手拿起，拆开了信封。连跟我决裂，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？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，笑道，你知道你要是举手，我肯定会点你的。等到他回头时，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，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，道，人都已经死了，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？我随口瞎编的话，你可以忘了吗？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