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傅城予笑道，那说吧，哪几个点不懂？傅先生，您找我啊？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？您放心，包在我身上——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我好像总是在犯错，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，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信上的笔迹，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现在想来，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，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，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，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，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，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，低声道：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，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，聊得很不错。第二天早上，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，睁开眼睛，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