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傅先生，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，是多远吗？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，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，可是看完这封信，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，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，缓步上前。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，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，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，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，没几分钟，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，打开一看，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。事实上，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，提前一周多的时间，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