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开口道：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，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，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，她不知道，他也一一道来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，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一直到那天晚上，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，却已经是不见了。顾倾尔听了，略顿了顿，才轻轻嘀咕了一句：我才不怕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