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看见她在笑，笑容柔美清甜，眉目舒展，是发自内心的笑；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，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——千星正想说什么，霍靳北却伸出手来握住了她，随后对申望津道：这些都是往后的事，某些形式上的东西对我而言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做出正确的决定。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恍惚间，千星觉得仿佛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。听到这句话，庄依波动作顿住，缓缓回过头来看他，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他看见她在说话，视线落在对话人的身上，眸光清亮，眼神温柔又专注；两个人打趣完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，微微一笑，好久不见。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，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车子一路不疾不徐，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，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