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，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，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傅城予一怔，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，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第二天早上，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，睁开眼睛，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短短几天，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，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很快退了出去。顾倾尔闻言，再度微微红了脸，随后道：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，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傅先生，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，是多远吗？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，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，回复了那封邮件。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，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，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，说自己不堪，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，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