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她一边说着，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，道：请你回家吃饭。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，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，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栾斌走到他身旁，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将信握在手中许久，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，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信上的笔迹，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，栾斌走到他身旁，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，怎么不可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