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，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？餐厅里，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，可是这份光芒，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，就尽数消弭了。其实她现在是真的开心了，无论是工作上班的时候，还是跟他一起的时候，比起从前，总归是开心了很多的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她正这么想着，思绪却突然就回到了两年前，霍靳北因为她而发生车祸的时候——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，正是上客的时候，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，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，烫洗了碗筷之后，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