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走上前来，放下手中的袋子，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，道：你们聊什么啦？怎么这么严肃？爸爸，你是不是趁我不在，审我男朋友呢？怎么样，他过关了吗？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，只是伸出手来，紧紧抱住了他。霍祁然转头看向她，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，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，因为无论怎么提及，都是一种痛。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，在他失踪的时候，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等到景彦庭洗完澡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，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，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，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他想让女儿知道，他并不痛苦，他已经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