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她关上门，刚刚换了鞋，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庄依波听了，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，顿了顿才又道：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？因为庄依波的生活，原本不该是这样，她原本会选择的人，也绝对不会是申望津。霍靳北缓缓站起身来，跟他握了握手，申先生，你好。申望津却一伸手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，而后抬起她的手来，放到唇边亲了一下，才缓缓开口道：这双手，可不是用来洗衣服做饭的。她这么忙前忙后，千星却只是坐在小桌子旁边怔怔地看着她。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，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，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，千星间或听了两句，没多大兴趣，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