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？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，笑道，你知道你要是举手，我肯定会点你的。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，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顾倾尔没有理他，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那请问傅先生，你有多了解我？关于我的过去，关于我的现在，你知道多少？而关于你自己，你又了解多少？顾倾尔说，我们两个人，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，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，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，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？渐渐地，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，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，到底还是缓步上前，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