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，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，我就会还。慕浅见多了她竖着满身刺到处扎人的模样，这会儿见到她这个样子，只觉得稀奇，愈发有兴趣地看着。她懒得多看多听，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，很快又走了出去。千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，一顿之后，正要接话，却又听霍靳北道：只不过，这种事情，轮不到你去做。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，你还追问个什么劲？烦不烦？电话很快接通，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，什么事？说到这里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，继续道：世上还有一种女孩，被人欺侮了之后，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，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，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，讨厌，找事情——又过了一会儿，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，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，许久之后才想起来，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