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，回握住孟行悠的手：想跟我聊什么？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，脾气上来，一拍桌子站起来，指着黑框眼镜，冷声道：你早上没刷牙吗？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迟砚也愣住了：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我话还没说完呢，我是想说，你孟行悠别过头，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，意有所指，你要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，影响发育你和迟砚不是在一起了吗？你跟秦千艺高一还同班呢，你做人也太没底线了吧，同班同学的男朋友也抢。迟砚握着手机，顿了顿，手放在门把上，外面的铃声还在响，他缓缓打开了门。——孟行舟，你有病吗？我在夸你，你看不出来啊。一个学期过去，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，现在基本能及格，但绝对算不上好，连三位数都考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