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往后靠，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，继续说：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，只要放点流言出去，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，就算老师要请家长，也不会找你了。迟砚没有劝她，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——孟行舟，你有病吗？我在夸你，你看不出来啊。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，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迟砚走到盥洗台，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，拿过景宝的手机，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，孟行悠订正完题目，计算了一下分数，又是在及格线徘徊。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，说高考是人生大事，房子不能租只能买，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，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