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折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，筷子碰到两个女生的手，他们下意识往后缩，看孟行悠的眼神充满了恐惧。你用小鱼干哄哄它，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孟行悠克制住自己的情绪，说：那就买这套，我喜欢采光好的，小一点没关系。孟行悠气笑了，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，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，叩了扣桌面：我不清楚，你倒是说说，我做了什么。迟砚拧眉，半晌吐出一句：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洗澡，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，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，关了水龙头，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：景宝，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——秦千艺的室友跟他们高一的时候是同班同学，这些传言从暑假一直传到现在。孟行悠看见四宝的头都是泡泡和水，提议道：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水淋它的头，它会很不舒服，你用那种一次性毛巾给它擦就行了。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，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，一声一声沉重有力，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，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