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迟疑之间，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，正一面训着人，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，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，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而现在，申氏在滨城的大部分业务都落到了戚信手上。眼见着两人的模样，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。庄依波知道这些起承转合，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这样快。很明显，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，至于是谁派来的，不言自明。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，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，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霍靳北听了，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道：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，那就且随他们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