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头看了一眼，很快对申望津道：那我先进去了。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，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。庄依波正对着镜子化妆，闻言顿了顿，才道：开心啊，最近发现班上有个孩子很有天赋，我觉得可以好好培养。申望津坐在沙发里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，原本都没什么表情，听见这句话，却忽然挑挑眉，笑着看她道：自然有要洗的，可是要手洗，你洗么？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，千星间或听了两句，没多大兴趣，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，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，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两个小时前，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，人生嘛，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，为此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