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，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是，那时候，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，对孩子负责，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，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，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，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，而傅城予三个字，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，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，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，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，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，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短短几天，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，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很快退了出去。傅城予，你不要忘了，从前的一切，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，我说的那些话，几句真，几句假，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？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，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，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许久之后，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：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，我只知道，有生之年，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