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，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，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，你魔怔了？对着我发什么呆？两个人打趣完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，微微一笑，好久不见。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听到这句话，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，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，庄依波顿了又顿，才终于开口道：那不一样。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，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，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，发了会儿呆，才终于掏出手机来，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庄依波脑子嗡嗡的，思绪一片混乱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，直到挂掉电话，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，她才清醒过来。不像对着他的时候，别说笑容很少，即便偶尔笑起来，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申望津一手锁了门，坦坦荡荡地走上前来，直接凑到了她面前，低声道：自然是吃宵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