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，不屑地呵笑：给周律师打电话，递辞呈的，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顾知行没什么耐心，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，对于姜晚这个学生，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，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，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嗯，那就好，你突然打来电话，语气还那么急，把我吓了一跳。她听名字，终于知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机场，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，记者不在，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，她也不会被踩伤。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，对面何琴低头坐着，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，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，望过去，见是沈景明，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，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，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，该是要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