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行手指舞动，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。顾知行扶额，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。他站起来，指着钢琴道：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。这些钢琴键认识吗？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，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。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，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，一顿饭，姜晚吃出了《最后的晚餐》之感。那行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沈宴州犹豫了片刻，低声道：那位张姐的男主人，世代住在东城区，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，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，这些天正打官司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很苦涩，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：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，深感佩服啊！刘妈看了眼沈宴州，犹豫了下，解了她的疑惑：沈先生提的。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，不屑地呵笑：给周律师打电话，递辞呈的，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这话不好接，姜晚没多言，换了话题：奶奶身体怎么样？这事我没告诉她，她怎么知道的？